“师父?”薄云风上前,“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许是昨夜受了凉。”老头拂尘轻甩,“回头给我弄个叫花鸡来,我吃了一准管用。”
薄云风翻个白眼,“服了你!”
“再往前走便是!”老头指了指前面,瞧了一眼面色发青的薄云岫,俄而将视线落在已经睁开双眼,却始终安静至极的沈木兮身上。
这东西……终是要开始作祟了!
薄云岫紧了紧怀中的沈木兮,他知道,这不是薄夫人看他的眼神,但总是忍不住想迎上她的目光。私心里觉得,多看她一眼,多给她一分暖,也许她会醒过来。
也许,也许……
“那个,好像是王爷吧?”春秀皱着眉。
薄钰愣了半晌,“是爹……”
可是,为何没瞧见沈郅呢?
“王爷抱着王妃呢!”孙道贤不解的皱着眉,“王妃这是怎么了?被绑得跟粽子一样,躺在王爷的怀里一动不动,难道是死了?”
春秀动作是极快的,一手捂住了孙道贤的嘴,一手揪着他的胳膊,瞬时三百六十度大旋转。
那一刻,孙道贤瞬时泪流满面。
说说也不行?
疼啊……
死女人,下手那么重,又不是让你杀猪!
当然,这话孙道贤可不敢说出口。
“忍住了没?”春秀皮笑肉不笑的问。
孙道贤流着泪狠狠点头,待春秀抽了手,他便顾自捂住了嘴,免得疼得哭出来。是了,疼也得憋着,不许哭不许叫,否则猪脑袋不保!
“别吵了!”薄钰黑着脸。
姑姑怎么了?
五叔和那老头在一起,那个老头……
莫非就是这个山洞的主人?
他们想干什么呢?
沈郅留下的那封信上说,他是去帮爹娘的忙,为什么没有在一起呢?或者,他们是知道沈郅下落的?
薄钰心里不确定,瞧着薄云岫抱着沈木兮,某些黑暗的想法在心里快速蔓延。他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想,沈郅毕竟是薄家的孩子,又是他们的亲生骨肉,按理说不可能去牺牲沈郅,按理说……
可是,这样可怕的想法就像是在薄钰的心里生了根一般,不断的折磨着薄钰的内心。
“师父,就是这个山洞?”因着之前隔得远,是以谁都没发现,附近竟然藏着离王府的人。薄云风在山洞口走了一圈,心里有些奇怪,“就这样,也不怕被人发现。”
“下了一场雨,倒是将封印给洗去了!”老头轻叹,若有所思的环顾四周,“罢了,先进去吧,眼下这种局面,已经没有时间耽搁!”
“沈大夫?”春秀皱眉,扭头望着薄钰,“钰儿,你觉得这事儿有没有什么异样之处?我这心里不太踏实,总觉得要出事似的。你说,这是怎么回事?为什么我们等来的是王爷和沈大夫呢?那郅儿呢?”
薄钰面色发青,“我也觉得不太对。”
“等他们进去,我们也进去看看!”春秀有些犹豫,“别打扰他们。”
“好!”薄钰招招手,阿右快速上前。
“公子?”阿右看到薄云岫进去的时候,亦是吓了一跳,谁都没想到,竟然会等来王爷。
薄钰深吸一口气,“你挑几个身手机灵的,我们一起进去,不许惊动里面的人,一定要悄悄的。”
“是!”阿右颔首,快速挑拣了几个身手矫捷的。
孙道贤自然怂得厉害,打死也不会进去的,薄钰和春秀也不想让他进去,毕竟这样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人,还是留在外头,让门看着他比较好!
压着脚步声,阿右在前面领路,薄钰和春秀小心翼翼的跟在阿右后面。
好在之前进过一次,此番倒也轻车熟路。
薄云岫抱着沈木兮进去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了圆台正中央的那个大鼎,不过老头却是站在台上半晌都没吭声,瞧着似乎是有些疑虑。
也不知这老头在想什么?
两道眉紧紧拧起,好似……
得亏薄云岫现在身子虚弱,否则怎么会感觉不到周边有人?轻轻的将沈木兮放在一旁,薄云岫稍稍喘口气,“怎么了?不行吗?”
“有人动过这里!”老头环顾四周,“我这东西都让人给碰过了!”
“碰坏了吗?”薄云风忙问,上前查看大鼎,“这炼蛊炉不是好好的吗?瞧着没磕着碰着,还是你当初做的那样。我瞧着,没什么不一样!”
老头紧了紧手中的拂尘,“你懂个屁,这地方是我亲手打造的,我还不知道吗?有人进来了,还在这里转悠了很久,不过东西倒是没碰坏,只是……稍稍偏离了我之前的位置。”
“会有问题吗?”薄云岫忙问。
他如今最担心的是沈木兮,别的……
沈木兮靠在墙壁处,睁着眼,冷冷的瞧着圆台上的炼蛊炉,似要用眼神在上面戳个洞出来。
提及炼蛊炉的时候,薄云岫心里紧了紧,他记得沈木兮的药庐里也有个,不过沈木兮的很小,小到一只手就能拿起来,不似这个……大得好像能装下几个人。
“炼蛊炉?”薄云岫眉心紧皱,“敢问,这东西是不是有个,很小很小的……类似的?”
“有!”薄云风率先点头,“这东西有个缩小的式样,便于随身携带,但那个东西,只适合炼小蛊,若是遇见太过庞大的,压根不管用!催生冥花倒是一等一的好用,效用又快!”
冥花?
薄云岫沉默。
“二哥你放心,已然到了这一步,便是一定要竭尽全力的,不管是师父还是我,都会帮你和二嫂。这业障,也该结束了!”薄云风咬着牙,狠狠的瞪着沈木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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