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,必须忍。
等到他不再忍耐的时候,就是陈松山完蛋的时候。
陈康等人看着离开的贺危楼,虽然大家都很不甘心,但是只能跟着走人。
等到了1419房间门口,贺危楼正打算进去,突然转身看向陈康说道:“耳麦给我。”
陈康立刻将耳朵里塞着的微型麦摘下,交给贺危楼,一脸信誓旦旦的说道:“刚才的一切,我什么都没听到……”
贺危楼淡淡扫了他一眼:“带着你的人离开,明天苏檬醒来问你,该怎么说,知道吧?”
“知道的。”
陈康讪讪的笑了笑,赶紧带着人溜之大吉。
等他们走了,贺危楼开门进去,苏檬还在里面洗澡,没有发现异常。
他把外套脱掉,然后躺在床上,佯装自己从未离开。躺下以后片刻,他想了想,又爬起来,把自己的胳膊用领带按照苏檬之前的手法,绑在了床头。
十几分钟后,苏檬裹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。
贺危楼抬起头来,看着她仿佛出水芙蓉一般的诱人模样,只觉得嘴巴有些干涩的厉害。
这些年来忙于企业的各种事情,还要面对诸如陈松山这些老牌强敌的打压,偶尔还要防备有人玩儿阴的放冷箭,他大部分的时间和精力,都放在了事业上。
在女人方面,他有些偏冷淡,并不怎么热衷。
更不曾对哪个女人动过心。
贺危楼一直以为自己的控制力足够强,直到现在,看到这个女人走过来的时候,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身体里被激发起来的,最原始的渴求。
这种奇异的感觉,让他觉得有些陌生,更有些……兴奋。
“看来你很乖呀。”
苏檬不知道他刚刚出去过,笑嘻嘻的在床头蹲下,伸出手指在他的鼻尖点了点,然后帮他解开胳膊上的领带,说道:“好了,你也去洗……啊!”
苏檬的话没有说完,因为她刚刚解开贺危楼的胳膊,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,然后丢在柔软的床上。
下一秒,她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禁锢住,再也动弹不得。
苏檬本来就醉酒头晕,现在更是觉得天旋地转,低声骂道:“轻一点,赶快先去洗澡啊,臭男人!”
贺危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沉声说道:“你都说臭男人了,还洗什么澡。”
苏檬:???
这个男人是突然换人了吗,刚才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,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骚?
她不知道的是,刚进房间那会儿,还有第三个人能听到他们的谈话。
现在……真正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。
“不洗澡,不许碰老娘,脏死了。”苏檬开始剧烈的挣扎。
贺危楼将她的两只手分别压住,只觉得喉咙越来越干涩,但仍旧再次问道:“我可以洗澡,但是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。”
苏檬挣扎不开,有些气闷的说道:“什么问题?”
贺危楼问道:“你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?”
这是今天晚上,他第三次问出同一个问题。
很显然,苏檬前段时间把他当成车衡这件事,让他一直耿耿于怀。贺危楼在心里想,如果苏檬待会儿的回答是车衡的话,他绝对会毫不犹豫,直接走人。
“神经病啊,老娘又不是白痴,贺危楼贺危楼,你叫贺危楼!”
苏檬气结:“现在你可以去洗……”
话说到这里,她突然呆住。
因为苏檬看到,一直保持着严肃脸的男人,突然笑了。
他的五官英俊又锋利,带着让人无法靠近的疏离,此刻这一笑,整个人都平和生动起来,耀花了苏檬的眼。
然而更刺激的还在后面。
苏檬躺在床上,眼睁睁的看着贺危楼扯开衬衣纽扣,一颗,又一颗,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肌,和清晰可见的八块完美腹肌。
她很没出息的吞了吞口水,自言自语道:“这身材,看起来怎么这么眼熟。”
总觉得在哪里看到过,似曾相识的样子。
贺危楼把脱掉的衬衣随手丢在床头,沉声说道:“只是眼熟可不够,或许,你还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。”
苏檬:???
你一本正经的讲骚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?本来以为遇到一个冰山男,结果皮下竟然是个闷骚老司机?
真是怕了怕了。
“算你狠。”苏檬咬牙切齿的说道:“快去洗澡。”
贺危楼好整以暇的看着她,把刚刚她的话原封不动的送回去:“你迫不及待了?”
“贺危楼你神经病啊!老娘……唔唔……”
苏檬不知道这个男人前后变化为什么如此之大,此刻被噎的要吐血,忍不住提高音量开始骂人,然而下一秒,她所有的声音,都被男人的唇吞咽下,只剩细碎的闷哼。
一整个晚上,苏檬晕晕乎乎的,只觉得被折腾了好几次,醒来又睡去。
这个臭男人,体力也太好了吧。
脑海中模糊产生这么个念头,不过因为实在过于疲倦,很快就失去了思考的意识。
而这一夜,贺危楼虽然觉得身心餍足,但其实睡得很晚。
他靠在床头,借着微弱的灯光,瞧见床单上一小片殷红的血迹,陷入沉思。
一个人的身体是没有办法骗人的。
初进入时候的生涩,她痛苦的闷哼,还有此刻床单上的血,都在告诉他事实的真相。
他那个蠢弟弟车衡,这一年来,竟然是这么对待她的。
“呵。”
最终,他有些讽刺的笑了笑,然后替身旁已经沉睡的女人盖好被子,闭上眼睛开始睡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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